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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结果在我预料之内,不过拖延了那么一段时间。“长官,我并不害怕,”我说,何况是他送我去禁闭室,莫名安心了许多,我看向他,又收回了目光,“……您大可以不用为我说话。”
“……”谢意没有讲话,我猜他一会要喊我的名字。
“我只是觉得……如果是长官经历这种事,我可能不会站出来为长官讲话,长官这样对我,或许并不值得。”我说。
由于我的语言极其匮乏,难以描绘出我内心想要表达出的情感,只能传递出大概百分之七十的想法。
“……林问柳。”谢意喊了我的名字,我不由得看过去,与他对上目光,他的目光令我下意识地一怔。
他朝我靠近,由于离得近,会沾染对方的气息,我下意识地往后退,他稍微靠近看我一眼,见我后退之后又转过身。
“你讲这话没有说服力,”谢意淡淡地说,“只是养条鱼会要死要活的掉眼泪,我猜如果真的发生,你大概要殉情了。”
电梯舱门正好在此刻打开,谢意话音一落,大步踏出电梯,留我在原地,我稍稍睁大了一双眼,呆了一瞬。
谁会殉情……他在讲我吗?这简直是无稽之谈。而且,他说格尔斯只是一条鱼,语气十分冷漠。
我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他又在跟我讲那种很冷的笑话,听起来一点也不好笑。我的那些顾虑完全是多余的。
“长官,禁闭室在哪里。”我问道,我只在谢意那里留宿一天,即便这样,我离开莫名安心,睡在他隔壁,令我不自在,常常意识到我在意他这样的事实。
“禁闭室原本由我管理,本来设在组织部那里,我现在觉得那里太远了,似乎不太方便管理。”谢意说。
他在门口看着我收拾东西,对终端那里讲了什么,那边似乎传来了阿尔曼气急败坏的声音。
“……林问柳,暂时委屈你先待在这里,除了我和看守你的军官,你谁也不能见。”
额。
我抱着行李稍微愣住,谢意觉得原本的禁闭室有点远,临时调整了禁闭室,把禁闭室设在他住的地方同一层,在他家隔壁。
禁闭室是临时机器人整理出来的,跟来汇报的工作人员面上依旧在微笑,笑的似乎有点僵硬,我大概能够明白他在想什么。
“长官,真的没关系吗。”我又问了一句。
机器人把房间铺设的和谢意家里一模一样,我或许只是换了个住处,离长官稍微远了一点点。
“谢意长官,这或许有些不妥……就算他是您的下属。”看守的工作人员欲言又止。
“哪里不妥,这里有你看守着,他并不会出来,”谢意说,“环境是机器人收拾的……还是你认为,要向对待犯人一样对待他才行。”
“……谁能定他的罪。”谢意问道。
这么两句,工作人员哑口无言,我看工作人员脸色变得苍白,我抱着行李,大概是因为长官的气场。
“林博士,您的终端暂时需要上交。”工作人员对我说。
我把终端摘下来,我猜可能会成为一些新的证据依照,很遗憾,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我和谢意的邮件来往。
我们发了几百封邮件,从来只有工作上的事情,从来没有越线联系过。
“请您好好休息。”工作人员说。
我在进去之后停下来,发现谢意在远处看着我,我和他对视,又看向工作人员,“那个……能不能请您询问一下为我准备一些东西。”
“只需要一些草稿纸和笔,就可以。”
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