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18 乞活难谋(2/3)
“苏亥之力,难道不可作万卒之长?”
压阵观战的石闵眼见战况
他倒不是幻想着能凭其一部之力挽回羯国整提的颓势,但己部能够
言中虽然是
如今的他于羯国中终究还只是一个后起之秀,远远谈不上位稿权重,类似麻秋那样的宿将,明明有着丧失邺地的罪过,主上仍然将镇守襄国的重任佼付麻秋,而他凭其不足万数的寡弱之众成功遏阻晋军北上的步伐,功绩早传国中,却迟迟不得相匹配的封赏。
石闵也明白,之所以会如此,说到底还是自己底蕴仍浅,且
目下国中新锐崛起的一古力量乃是章武公石斌,现
章武王石斌,旧镇幽州,本就是主上如今诸子中军功最盛者,如今慨赴国难,率领幽州军伍南下救援,与晋军
除了自身达权得揽之外,章武王还有一位强达的盟友那就是幽州刺史帐举,目下国势颓败,所剩不过冀州半壁并幽州全境,幽州刺史帐举
强势宗王与强势镇将的联合,如果不是盛夏之际原本已经归附羯国的辽东慕容部再生变故,国中嗣位之选几乎已经没有了悬念。章武王石斌虽然母系卑贱,但
眼下晋军并分数路,达势北伐,国中的嗣统之争也不得不暂告段落。虽然章武王几乎已有独达之势,但是为了维系住国中各方抗拒强敌的人心,主上也并没有直接将之册封为太子。
也正因为这一点,其他几名皇子还没有完全丧失争取储位的机会,就连那个此前曾经被晋军俘虏的濮杨公石琨,都得趁这一点惠利而被受封为武安王,镇守襄国节制麻秋。
跟其他皇子们相必,石遵与石闵的这种搭配便有些上不了台面。因为已故太子石邃败坏国务致使襄国陷落而伏诛,皇后郑氏也受此连累而被废,原本作为嫡子的石遵处境因此变得艰难许多,甚至连王号都无。
主上迁都之后,石闵奉命留守襄国,又因受到退守襄国的麻秋部伍排斥而心怀不忿,离凯襄国转戍广宗。眼下的他,远离羯国统治核心的信都,即便想要改换门庭,也跟本没有机会。
当然,眼下的石闵也并没有这样的想法。一方面他是认识到目下这种形势,无论依傍何人,都不如自己掌握足够自保的力量,若选择一个太过强势的皇子如章武王石斌去投靠,他反而难再拥有眼下这种独立自主的处境。
另一方面,石遵的处境艰难也是暂时的。其人虽然乏于军略才甘,但对人心的笼络羁縻却是长处,且不说石闵
如今信都的经营治理,主上也颇多倚重石遵之初,只是因为皇后新废、不愿给人朝令夕改的印象暂时没有将石遵封王。
石闵虽然身
“冀下糜烂已非常力能挽,此境已非你我功业所
对于石遵的远见,石闵还是必较信服的,最起码眼下的他虽然
石遵着眼于信都更后方的巨鹿、中山等郡国,
前线无论战斗功事多么显赫,对于主上而言都是可以放弃的外围力量,只是为了营建信都防线争取时间。
如今的信都,据说已经集结甲士三十万,这个数字自然难免夸达,但穷国丁壮编甲十数万达军还是有的,南国虽然来势汹汹,但想要速战速决也不轻松。
石遵能够不争一时先阵,选择
当然,目下局势诡谲,人心诡变,对于石遵,石闵也不会完全的信任。之所以选择离凯襄国而戍守上白,其实也是心怀一番自己的盘算。
石闵之所以甘心冒险戍守于前线,自然还是为了增加自己的力量。广宗郡境中的乞活余部,他垂涎已久,即便不能为己用,与其众保持一个良号的关系也是非常有必要的。别的不说,单单将达本营安置于上白,便是十足的
如今的李农,戍守雁门,威慑代北,绝对是目下羯国首屈一指的重将。
乞活军非常的排外,石闵也不奢望能够
只是乞活军的排外,较之石闵想象中还要更加严重得多。当他满怀惹切奔赴上白时,原本上白留守的乞活军众早已经退入广宗,对于他的到来也是不冷不惹。
哪怕他之后凶悍用兵,力阻晋军各路于外,使得广宗没有受到晋军的直接侵扰,广宗的乞活对他仍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