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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隐秘的痛苦中,她与他纠缠更深,紧紧咬住他的脖颈,除了生理上的疼痛,季雪燃又感到一种扭曲的满足与喜悦。她迫切地需要他。
比世人与佛祖更需要他。
他几乎要落下泪来。
赵时宁还没忘顾及他的初次体验,毕竟季雪燃她确实想了许多年,以后还想与他玩几次。
“小赵施主,没关系的……没关系的……”
季雪燃无意识道,泪珠从眼尾滚落。
赵时宁在宫中当女帝这些年,后宫三千人,夜夜笙歌,从来不加节制,身体早早就不行了,不过没了四五次,她就觉得手指在发抖,眼前阵阵发黑。
她想起与司鹤南那次,小皇帝最后直接晕在了她身上,当时她还嘲笑司鹤南身体虚,不中用。
没想到因果报应来得快,现在就轮到了她自己。
赵时宁眼前冒出了星星,但清雅的美人只是蹙着眉,眼尾微红,死死压抑着声音。
他被囚禁多年,大病初愈,只怕身体比她更虚。
怎么他什么事都没有。
赵时宁这样想着,脑海里再次闪过空白,她终是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季雪燃气喘吁吁停下,几乎摔在了她身上,他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临昏死前将她拢进了怀中。
赵时宁也不知自己睡了多久,总之再醒来时天是亮的,她仍是躺在暗牢的石床上。
这门自她来就没关上,她居然没冻出风寒。
她又想起自己该去上朝,但转念一想都要离开了,还上个屁的朝。
“醒了。”
季雪燃坐在床侧,披着单薄的衣物,整个人陷入在了黑暗中。
赵时宁随意“嗯”了一声,揉了揉眼睛,又疲惫地伸了伸懒腰。
她几乎有些迫不及待离开这场梦,现实里她怎么也不可能这么虚。
赵时宁想着就穿好衣服下了床,踩着鞋子就往外走,走到门口的晨光中才陡然停住。
她转过身看向季雪燃。
季雪燃手脚被铁链锁着,只是坐在黑暗中安静地看着她。
她这才想起他连件体面的衣服都没有,当初为了防止他逃跑不仅下了毒,还废了他武功,故意只让他穿着单薄的里衣。
“你去给他寻件衣服,再把铁链给他解开。”赵时宁瞥向一直守在门口的韩康。
没一会韩康就拿了衣服过来给季雪燃换上,又给季雪燃把铁链解开。
经历漫长的囚禁,季雪燃的手腕脚腕早已被磨损得不像样子,伤口结痂再而成了丑陋的疤痕。
他从不会在乎自己的样貌,但却无意瞧见赵时宁眼中的诧异,季雪燃几乎想把自己永远藏在黑暗之中。
“季雪燃,你发愣做什么,跟我走啊。”
赵时宁对着他伸出手。
季雪燃艰难又缓慢地走向她,他被关了太长时间,此刻乍然被解开束缚的锁链,竟然会下意识惧怕。
赵时宁紧紧握住了他的手,冲着他笑了笑,他慌乱无措的心瞬间落到了原点。
“季雪燃,你留着长发的样子可真好看。”
赵时宁不禁感叹一句。
她对男人的喜好就没变过,男人就该是温柔的好看的体贴的,以前眼瞎误以为白琮月是这样的人,还认真考虑过娶了白琮月,现在看来季雪燃才是她真正要找的人。
不会吃醋不会嫉妒更不会发疯对别人下毒手,季雪燃的性格也适合给她抚养孩子。
赵时宁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