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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等教练给他登记, 给他拿钥匙的时候,他都已经累到抱着自己的背包, 坐在酒店大厅提供的座椅上面,脑袋一点一点的。
在快要向前栽倒冲下去前,佐切卡急忙伸手一捞,将郁辰的下巴捞起来,并且让其靠到自己的腰上。
他本人也很困,维持清醒站在辰隔壁,也很费劲就是了。
这一行的五人,在这次过来的旅程当中,生动形象的展示了,什么叫做姜还是老的辣。因为五人里,三个年轻人,一个中年人,一个老年人,赶了十几个小时飞机后精神最好的,是年纪最大的莫洛佐夫教练。
老爷子将登记入住之后几人的房卡分发下去,然后又将两位选手的额外房卡,发给其专门的随行教练人员。郁辰房间的那张是给到佐切卡,诺曼的那张是给到他的妈妈。
老教练看着所有人都很困的样子,于是并没有专门开会,只是提醒了一句明天的安排。
“明天虽然说全天都是选手到场签到时间,可以倒时差稍微睡一会。但是我还是建议吃早餐的啊,两位随行教练要确认好自己选手在早餐结束之前有吃到东西。好了去睡吧。”
听到‘可以去睡’之后,诺曼像个幽灵那样起身,游荡向了酒店的电梯,又跌跌撞撞的进去,等电梯门关上消失不见了。
郁辰表现稍微好一点,他是甩了甩头,强撑着精神站起身,独自去到自己的房间,刷卡进入的。
而他进了屋,将自己的两个行李箱随手一扔,拐弯进浴室洗了个五分钟战斗澡,出来五分钟吹完头,侧身往床铺一倒,顺利睡着。
当地时间的第二天七点半,郁辰的房间内。
昨晚睡前还没来得拉上挡光窗帘的房间,在一大早的时候,由加州南边城市就算冬日也非常不错的阳光照亮。
酒店高层房间的阳光,穿过窗户照到房间大床的白色被褥上面,让里面鼓起的,随着呼吸起伏的被窝越发的不舒适。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被吵醒了。
这次ISU和USFS给选手们分配的房间,都是单人间的套房。房间刷卡进入之后,会有一个小型的客厅,附带电磁炉厨房的,再拐弯能够进入房间区域。
对选手来说是难得的奢侈了。
但是这样的房间布置,就容易让选手在房间里面的话,对于外面套间敲门,会有点难听到。就比如现在,已经进入了睡眠最后阶段,随时可以醒来的郁辰,感觉自己好像听到了房门被敲响,但是又感觉不太确定。
而他本来就还没有清醒,于是哼唧着应了一声,应该算是对于敲门的回应,然后转过身背对着阳光照进来的窗户,抱着被子继续睡了。
一大早美国西部洛杉矶时间七点半,站在郁辰酒店房间门外的,是佐切卡。
这位第一次正式当郁辰大比赛的随行教练,并且这年还大胆的告了一次白的银发青年,正有些为难的拿着房卡,思考自己是继续再敲一会门,还是像莫洛佐夫教练说的那样,直接刷卡进去比较好。
青年就这样犹豫两三分钟,眼见着起床推门走出房间的旅客越来越多,并且有一部分旅客毫不忌讳的,在出门看到杵在酒店走廊里面的大高个帅哥之后,都用疑惑的眼神打量着他,让佐切卡有些待不下去了。
在敲门和刷卡两个选择里面,佐切卡毅然的,做出了第三个选择——转身离开辰套房的门口,下楼到酒店的餐厅,直接按照辰平时早餐的量,带两份上去。
八点钟,郁辰以前定下的,提醒自己出门坐公交去俱乐部冰场的闹钟响起,将处在时差当中的郁辰,给吵醒来。
青年睁开眼,看着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