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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上来哪里渴,好像体内有一个大火炉,一点点烘烤着她,要将她的水分烘干,全然地蒸发掉。也有可能是生理期快到了。
不知道是不是被他喂刁了,在生理期前一段时间,她会有很想跟他时…
早知道就不该让他“得逞”,和她一块的。
她闷闷地转过来,正面对着他,柔荑不安分地越过睡袍…
唔…
他ji理的质感很好,比她的稍紧一些,紧实,厚重,成熟,轮廓分明。
顾允真顺着分明的轮廓,往上。
“怎么?”
黑暗中,周循诫的嗓音沉沉响起,被她碰着的某处立时有了感觉。
这小妖精,说好了不能…又频频在危险边缘试探,真当他今晚不会对她做什么?
“我很精神嘛。”
“别闹,这里没有防护。”他凑近她耳心,“还是你想明天下不了chuang?”
他大掌覆下去,在她肋骨下抚了抚,她这儿很薄,水乳交融时,会被他ding出轮廓。
顾允真知道他说的是事实,潦草地推了他一把,有些闷闷。
别看平时主动的都是周循诫,可他对待这种需求从来都游刃有余,他有绝对的理智去掌控需求。
她就不行,真真是被喂刁了的小猫咪,隔绝you惑了还好,隔绝不了,就像被抓心挠肝似的,还会哭。
女孩的指甲有些长了,利利的跟猫爪似的,在他腹上留下一道抓痕,带着刮人的生痒。
其实平时激烈时她也会不客气地用指甲抓他的背,就好像她受的疼,要让他也一并受一受似的。
久而久之,他宽阔的脊背上就满是她指甲抓破的血印,还有小月牙似的痂痕。
这些被她弄出来的痕迹,这只小猫又不大敢看,他白天一边穿衬衫一边调侃她,“你抓出来的,还不认?”
眼下,这利利的一下,周循诫立时知道,是这只小猫想要被喂了。
他喉结轻轻吞咽了下,一个翻起,滑下去,将她拢到底下,握住她的脚踝,提起。
顾允真警觉地“嗯”?了一声,他已经将
“你干什么啦”
“别装了,不是想被喂了。”他笑她。
顾允真心口一跳,扭扭捏捏地放不开,想也不想地遮挡。
“拿开。”他平静地下令,借着墙上的小灯,凝目
少女那难忍的低吟声破碎,溢出。她睁大眼睛望着天花板,床幔像云朵般垂下,灵魂在一点点被剥离,脊柱中窜出无数麻痒的光点。
从窗外溜进来的清风,无限缱绻地吹拂着窗帘,将白纱似的窗帘吹得摇摇摆摆,晃晃荡荡。窗外,隔着宽阔平敞的江河,沿江公路上一辆辆汽车呼啸而过,闪烁着白光
顾允真脑中也炸出一阵阵白光,剧烈。
最后结束时,周循诫去换了一次被单。顾允真捂着襟口,平息自己过快的心跳。
他将被单换好,又搂过她,哑声。
“宝宝是甜的。”
什么是甜的…她不敢细思,合上了眼睛。
或许因着是他这句话,睡着后顾允真做了个甜甜的梦。她躺在融化的冰激凌里,世界好像成了巨大的、融化的冰激凌球,口感扎实绵密,奶呼呼的,很甜-
第二天,周循诫照常按时起,顾允真在他起的时候醒了会,和他说好“今晚上回酒店住”。
“晚上乖乖在酒店等我。”
周循诫前一晚“伺候”好了这只小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