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膝头,臋上的狐狸尾巴被迫上下摇摆,跳跃。粉红的狐尾尖尖抖开一层又一层,狐尾尽处,小小薄薄的布料颜色深了又深。
顾允真觉得,这晚的小叔叔也好凶。小小真咽得很艰难,可他的大掌毫不犹豫地,一下下拍打着她饱满的臋,嗓音裹着磁落下来。
“好用不好用?”
“不好用,不好用”她的声音断断续续,费劲得要命,提着臋缩着一口气儿,将心里话说出来。
真不好用,她不习惯,像薄蕊被利刃贯穿。
“不好用”
快要哭了。
有如一场疾风骤雨,周循诫握着她肩膀,红着眼睛低头看着,漆黑如浓墨的眼中恍如下了一场暴雨,墨意翻涌蒸腾。
屋外也是雨意翻涌,酿成一场荒唐。
“说‘好用’。”他命令,结实饱满的臋狠狠沉下去。
“不”
窗外,夏日的暴雨如约而至,闪电若狂龙,劈亮了半个天空。
狂风吹拂槐树枝干,庄严华美的宫殿掩在雨中,宫墙红得越发肃穆严整。
窗内。
顾允真双眸蓄满了眼泪她半条命都快没了,抖着颤颤巍巍地上升,灵魂中流光溢彩。
偏偏屋外的雨没有停过。
那气势,好像要下一整夜,雨珠一颗颗砸在弧形玻璃上,碎裂,犹如泼珠碎玉,不住地敲着窗户,和屋内的激烈形成了一曲奏鸣
墙上挂钟指向凌晨三点。
终于结束,他将她抱进浴室简单清洗了下,又抱回主卧。
顾允真趴在被顶上,感受着一阵阵余韵,揉了揉被打疼了的臋,觉得丢人。
小叔叔一点都不怜惜她了。
她是被抱着回房间的,当拥进蚕丝被里时,她哭得抽抽噎噎,从来没有觉得这么丢人过。
她其实隐隐约约知道方才是怎么回事是她到了。性格中本能的羞涩和害臊让她暂时无法接受这点,就好像光明正大地承认,她不争气地向他臣服了。
那些漂亮的小衣物也没逃离过毒爪,狐狸尾巴被攥得绒毛一阵阵倒伏,尾巴尖尖深了一层颜色,被染得越发油光水滑。
至于兜裹着小兔的透明蕾丝网纱,更是皱巴巴不成样子,身后的肩带是他用牙齿咬上去,一点点解开的。
她哭得伤心,始作俑者却好似无动于衷。
周循诫摸了摸她的发顶,又扯开她蹆,看了眼被狠狠采撷的某处,给上了点药膏。
“真漂亮。”
上药膏的时候,他说着,在她内侧亲了下。
她知道他夸的是哪里漂亮,心里骂他不要脸什么都看,扬起足尖踢他一下。
若珍珠贝母般的小脚趾贴到他刀削般的颊侧,又被他握住脚踝,在隆起的雪白足弓上吻了吻-
第二天清晨,周循诫起身,回公司处理点事务。
顾允真本来以为自己能睡个小懒觉,结果捞起床头柜的手机一看,她收到了Luna的消息轰炸,要她回去加班。
“不回去了,我替你向Luna请假。”周循诫将她手机拿走,命令她。
“你再睡一会。”
“不睡了。”顾允真身体仍困倦着,意志却一点点明晰起来,起身掀开被子,找自己的小羊皮拖鞋。
周循诫:“昨晚上你没睡好。”
“那怪谁?”她瞪他一眼。
“怪我。”周循诫将睡袍纽扣解开,勾着唇笑了下。
顾允真腿还有点发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