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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恨不得将她逼到墙边,问她怎么这么快就变心?可是,这太不符合他的身份。
情不自禁地,他倾身,居高临下地,目光一寸寸描摹过她,从她阖起的双眸,到她挺翘的鼻尖,再到她湿润的、饱满如花瓣的双唇。
顾允真丝毫没感觉到男人目光的逼近,仍在自说自话。
她小手捂在脸上,捂了好一会,好似在害羞。
“唔立风,你教教我嘛怎么样、怎么样做那种事情啊?我要是太主动,他会不会觉得我是个坏女孩”
做那种事情?
哪种事情?
周循诫心头一惊,目光移到顾允真的脸上。
说这两句话时,她薄薄的眼皮颤动,眼睫像是脆弱的蝶翼,两颊的红晕更深了一层,像是果园中,表皮变得更为粉嫩鲜红的蜜桃。
“我、我才不是坏女孩我只是很喜欢他,我什么都可以给他的。你说,第一次是不是很疼?好怕买、买润滑油会不会好一些啊?”
她说,第一次会不会很疼。
周循诫忽然明白她在说什么了。
她在说女孩最宝贵的第一次。
心中欲念喷薄,几乎压抑不住。
邪肆的念头像是意识深海中游荡的鲨鱼,鲨鱼闻到了血腥味那种独属于她的,甜美的气息。
是处女血液的甜香。
她在说什么?
这个小笨蛋,她知道她在说什么吗?
说她要主动地,将第一次献给一个男生,还要买润.滑油
那个坐在她对面的男生?让他彻彻底底地拥有她?
小笨蛋,小笨蛋。
她休想。
周循诫垂在身侧的手,止不住地轻抖。
他将目光,落在她双腿交汇的地方,又移开。
她醉了之后就不太规矩,两条腿踢蹬着,短短的裙摆几乎捋到腿根,露出底下的安全裤。白白小小的安全裤,裹着她肉乎乎的屁股,让人恨不得狠狠拍上去。
满满的占有欲涌了上来,几乎将他湮灭,将他的思绪揉碎,彻彻底底地被风吹散。
光是做她的小叔叔,根本不够,远远不够。
他怎么可能满足于只做她的小叔叔?
他还想对她做,只有男人才能对女人做的事情。
有什么办法,让她和那个男生不再见面?
他要切断他们的联系,他要棒打鸳鸯散。能得到顾允真,看着她笑,又将她弄哭,把她弄得身体一缩一缩的,只能是他。
车在黑夜中无声无息地行驶。车内安静极了。
周循诫打开车窗,窗外的寒风吹进来,让他头脑清醒了几分。
隔着她的风衣,他手指握住她的肩膀,薄唇凑到女孩那圆润的耳垂底下。
“喝了多少,醉成这样?”
“今晚上这些话,明天统统给我忘了,不许记住,嗯?”
“顾允真,听好了。你只能记住我。”
尤其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很疼、要用润.滑油这些,一点都不该记住。
只有他能弄疼她。
“顾允真,你给我听清楚了。只有我能弄疼你。”
他低声,用最平静的语气说出最疯的话。
周循诫心想,他真的疯了。
那些束缚着他的,顾虑,道德礼教,伦理,在此刻都破碎成了烟灰,完全不重要了。
而对她的那些情感,终于织成了一张网,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