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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肆的念头如同疯狂生长的藤蔓。…
但是无所谓了,他放纵自己那些邪肆的念头。总之,在她醒过来之后,她不会再是他的晚辈,他的小侄女。
她脸上的浓妆定然是不能要了,顶着浓妆过夜,第二天怎么会舒服?
想到这里,周循诫打着手电到她化妆台看了一圈,敏锐地在一堆瓶瓶罐罐之中找到带着“卸妆油”和“卸妆棉”,又拿起卸妆油,对着瓶身研究了半天其上的小字,弄懂了用法。
随后,走回床前,把沾了卸妆油的棉布轻轻按压在她肌肤上。
“麻烦。”
将第一片卸妆棉丢进垃圾桶时,他低声。
他是个不喜欢麻烦的人。人的精力本来就少,集团和公司的事情本就够他焦头烂额了,理想状况下,他需要一个懂事的妻子。漂亮的女孩子,总是麻烦的,有脾气的。
顾允真不懂事,她很麻烦,她有一桩桩一件件的小脾气,她还很娇,会因为食堂的饭菜不合口味就不好好吃饭,她情绪还很丰富,并且不太稳定。
但那又如何?
他还是破戒了。
他还是想要她。
如同油彩般的眼影、粉底,随着他的动作,一点点褪去,露出其下细腻白皙的脸蛋。
她卸完妆后肌肤很好,像刚剥了壳的鸡蛋。
周循诫觉得,还是清透素颜的她更顺眼。
“别化妆了,你不化妆更好看。”
他低声,也不管她有没有听到。
为了给她换衣服,他费了点劲。先是走到她衣柜旁,找了一件宽松的长睡衣,确保待会替她换衣服时能迅速利落地将她套住。
随后,扯过她的被子,将她像个蚕茧似的裹住,这才将手伸到她背后,去解她的吊带。
不可避免地碰到她背上温腻如玉的肌肤,周循诫喉结轻轻咽动,打算速战速决,快速地将她吊带的带子抽开
偏偏这只裹在被子里的小猫热意上头,不住地想要用手掀开被子。芋粉色的猫猫被子下,她浑圆白皙的肩头似露未露,差点儿要被她翻开,让人得以一窥其下的莹酥。
“掀什么掀,”他拽住她手腕,觉得她眼睫长长垂下来,双颊酡红显得很娇,低声。
“再掀就被我看到了。”
周循诫觉得好笑。
要是这小姑娘明天知道他把她吊带和超短裙都脱了,还脱了她的丝袜,脱得光光的给她换睡衣,指不定要捂着脸哭鼻子了。
他迅速地将衣服换完,尽量减少他手对她身体的碰触,等加菲猫睡衣的裙摆终于在她腿上捋好时,周循诫紧绷的心回落,眼看她又要掀被子,唇角微勾。
“嗯,现在你爱怎么掀怎么掀。”
反正换好了。
顾允真还真是不客气,他话音刚落,这小姑娘“唰”地一下,将被子掀到了腰以下,随即一个翻身,大喇喇地将脚翘到了被顶,脚面雪白,十颗脚趾蜷缩着,像十颗小珍珠。
“”
就,睡姿挺不文雅。
不过,他现在没法管这么多。这么个醉倒的小人儿挂在他脖子上又是搂又是抱又是摸的,他忍了一晚上,几乎濒临临界值,发ying,发疼。
转身进了浴室,剥开裤链。
想到她柔嫩软滑的小手。顾允真的手指又细又长,跟春葱似的,也不知道怎么养的,指腹一点茧子都没有,柔弱无骨
浴室的莲蓬头在他的拧动下,喷洒出温热的水,一并冲刷掉那些过于氤氲潮湿的存在。在极致的纾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