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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应容许不知道这个世界混杂了多少部武侠小说,但林子大了总有坏鸟,说不准小皇帝无形中就踹掉了可能出现的傻缺皇帝,比如每逢皇帝盘点必要被拉出来先突突五分钟的宋徽宗那种。
无花的罪行罄竹难书,南宫灵作为从犯也落不到什么好。应容许找了个房间把罪书写好,吹干墨迹,出门去找一转眼又不知跑到哪里去浪的司空摘星。
隔老远他就听到阎铁珊的动静:“小红啊,在珠光宝气阁住得可还习惯?”
“应公子说得对,小红你还是多笑笑为好,现在姑娘不都喜欢那种爱笑的?你的年纪也到了……”
催婚言论听得应容许头皮发麻,抬步就往声音传来的方向冲。
生怕他慢上一秒,易容成阎铁珊去逗人的司空摘星就要变成真·死猴精了。
人未到,声先至。
“你哪来那么多话,是准备改行去做媒婆吗?”应容许人都没看全,急匆匆先过去挡住一点红拔剑砍人的路径,回头把罪书塞过去打哈哈,“赶紧去干正事,你不还要找那位再续前缘吗?!”
赶紧找小皇帝放纸鸢去!
司空摘星的易容,就连身材也和原主一模一样,除非他自己露出破绽,不然就连陆小凤都认不出来他,但这次他显然是带着逗闷子的心来的,阎铁珊怎么看都不像是会催婚的类型,这不一戳一个准?
应容许紧张兮兮地警惕一点红给对方来个串串香,手上却特有松弛感地在塞完罪书后盲摸了一把软绵绵的肚子。
还揉了一下。
真的阎铁珊他不敢摸,实不相瞒,他觊觎那看上去就软绵绵的肚子很久了,干脆在司空摘星走之前摸个过瘾。
他摸完之后,周围顿时落针可闻。
一点红张了张口,脸上满是错愕,片刻后,他如同《皇帝的新装》中的小男孩一般,诚实指出一件事:
“司空摘星,刚才被陆小凤叫走了。”
应容许:“……”
应容许定格动画似的一格一格转过头去,往上瞄的眼睛特别有偷感。
懵逼的大白馒头脑瓜顶上空空荡荡。
“误会。”应容许镇定地把爪子缩回袖子里,思考他有没有让断肢再生的药剂。
答案是梦里啥都有,挂逼也不是无所不能的。
应容许悲戚地不敢去看对方的脸,小心翼翼捏住罪书一角扯回来:“人有失手,马有失蹄,阎老板您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还望不要怪罪。”
此言一出,其他人的眼神下意识往阎老板能撑船的大肚子上飘了一下,又迅速收回。
在心虚的人的体感上,每一秒都被拉长到一个世纪那么长,大概十个世纪过去,心虚之人听到苦主说话了。
阎铁珊摸了把肚子,自我肯定:“是挺好摸的。”
众人:“……”
阎铁珊笑道:“俺看这一遭是你输给司空摘星了,你们交锋数日,还是叫他得逞了吧?”
空气重新流动了起来。
应容许把提着的心安置回原位,意念的小手拍了拍它作为安抚。
“这局不算,”应容许耍赖耍的光明正大,“这局是有阎老板你帮他,你怎么能帮他呢?你不应该来帮我么!”
要不是阎铁珊想帮司空摘星,他怎么会对一点红说出这种话!
“俺还真没帮他。”阎铁珊笑得像个弥勒佛,“俺是在帮一位有了心上人的姑娘打听情报呢!”
应容许终于明白过来,他刚才不是在给“司空摘星”创造机会逃跑,他是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