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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看不得蹊清的威胁, “蹊清,你先上来。”在他的面前,在悬崖对面,是一场乱战。
从封悔的眼里,只能看到黑暗,看不到一丝光明。
在深邃的夜色中,悬崖边上的乱战如同一幅浓墨重彩的画卷,在这无声的战斗中,每一处都显得尤为突出。
日月也交叠在一起。
他也好似和曾经的自己融为一体。
冷月高悬,洒下惨白的光辉,为这纷乱的战场铺上了一层神秘的银纱。
对峙的双方,一方是身着黑衣的“民”,另一方则是身披铠甲的“官”。
他们的身影在月光下交错,仿佛是两股激流在悬崖边缘激烈碰撞。
“你们不顾我们的死活,那要你们有什么用?”黑衣人怒气冲冲的问那些高高在上的官。
那些官们十分不屑:“负隅顽抗者,格杀勿论!杀!”
那些官哪里会体会到百姓的苦楚,可他们也曾是寻常百姓,也曾衣不裹腹,为何沾染上了权力,就变得不像曾经的自己呢?
他们变得残忍,变得暴虐,变得不顾百姓们的死活,“民”与“官”的积怨已久,导致了这场厮杀的爆发。
黑衣人的剑光如闪电般在夜色中划过,他们的动作轻盈而迅捷,仿佛是夜空中的幽灵,带着凌厉的风声,与“官”们决一死战。
而那些身披铠甲的战士们则以坚实的身躯和厚重的铠甲为盾,他们的武器在月光下闪烁着金属的光泽,带着强烈的冲击力,杀掉不自量力的“民”。
突然间,一名黑衣人跃起,他的剑尖指向天空,动作轻盈而矫健,仿佛是一只展翅欲飞的凤凰,他带头冲向敌营,励志要斩敌将首级,“冲啊!”
然而,就在这时,一道剑光从他身后疾驰而来,划破了他的衣袍,但幸好被他以精湛的剑法及时格挡住了,“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也敢在这里找死?”
悬崖的另一边,还有一名年轻的男子站在那里,他手中的长剑仿佛与夜色融为一体,显得异常的锋利与冰冷。
他的目光坚定而沉稳,似乎并没有被这场战斗所动摇,“蹊清,你知不知道民不与官斗的道理?”
“知不知道,又能如何?这场乱局,已然兴起,此前我只求一个说法,他们不给,我只求沉冤昭雪,他们也不给,我也走投无路啊!”
蹊清面对着她的封郎,面对着心爱之人的质问,她也不曾后悔,若是能重来一次,她依旧会是这样的选择,“若天下的官,都不为民办事,那留着他们还有何用?”
封悔收起手中的长剑,将自己的真实想法表达出来:“可这很危险啊,这件事情,不应该由你来做。”
蹊清一把推开她,不料自己差点掉了下去,幸亏被当时的封悔抓住了,蹊清入了魔般的偏执:“什么叫这件事不应该由我来做?封郎,你这是什么意思?”
当时的封悔也不想多做解释,他只说了一句:“我没什么意思。”
“你是不是早就觉得我做不成?”蹊清后脑震荡,意识不清,说的话也是不由己:“封郎,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瞧不起我?”
当时的封悔自然没有这个意思,只是觉得这件事情太危险了,不应该由蹊清来做,他只求偏安一隅,能够快活的度过余生,不求大富大贵,也不求所谓的公平。
可他也没有及时解释,导致蹊清的误解,蹊清对那些人下了杀令。
突然间,一道惊天的爆炸声响起,将整个战场的气氛推向了高潮。
接到蹊清的信号,黑衣人中的一名高手以强大的内力引爆了自身的气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