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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的下毒之人。”那人又说出了一个他不得不相信的理由,这个理由他也无法怀疑,可他还是不愿意相信,那人又拿出了所谓的证据,试图将他彻底策反。
拿到证据之后,伊默二话不说的就去质问慕楠经,而后和他大吵了一架,夜晚便不欢而散。
反观楚文豫和微生冥绝的夜晚,反倒是欢愉无限。
“司卿大人,好戏就要开始了,你还要在这里“自讨苦吃”吗?”楚文豫故作矜持的冷着脸,似是沧海一粟,又挂上了襄谈风月。
“戏秋易折,不必急于一时,起兴百废,你我只需最后的收尾便好,管不得那些罗里吧嗦的话外音,我只想与你共襄盛举,春秋大梦。”微生冥绝只觉得和楚文豫在一起的时光短暂,应当珍惜,“楚堂主,光阴似箭啊!”
楚文豫摸着他的胸口,看着一览无余的枕边人:“确实,光阴!似箭!”
“此光阴!似箭!非彼光阴似箭。”微生冥绝饶有兴致的解说着,前有光阴,后有似箭。
楚文豫也来了兴致,如同酒壶一次次的霸道摩挲着入喉,肆意妄为又是点到为止。
“司卿大人,我与你都清楚,此等好事,不由分说。”这话说出来,楚文豫自己先低下了头,接着就转移了话题:“千虑百忧,不过寻觅渡火,不可过头,现下时机已然成熟,还请司卿大人做主。”
微生冥绝扭过头去,脸上的态势如饮过甘澧,表面索然无味,实际回味无穷:“我倒是想做主,这也得楚堂主先收回,不是吗?”
楚文豫还是不知收敛,反而变本加厉的一往无前,拱出微生冥绝一时间接纳不了的力度:“司卿大人,你应该心中有数我不可能放任自流的。”
“正事要紧。”微生冥绝这句话说的心中暗爽,根本不像是在提醒,更像是带刺的荆棘,但他好像想着时间应该差不多了,就要到了收网之际,若是他们再不去,可就会错过一场好戏。
“这就不是正事吗?这对我来说,可是首屈一指的大事。”楚文豫只管在前方杀伐果断,从他的语气中,也似亲临疆场,这关乎着两个人的幸福,岂是其他事情可以与之相比拟的?
有些事或许很重要,但是仔细想来,它们又没那么重要。
别人的戏再怎么重要,这戏台子搭的再好,也不过是过眼云烟,想要从头到尾的观望下来,却是一件很累的事。
那些所谓的正事,从某种意义上来看,还是不如眼前事来的畅快,既然不畅快,又何必在意终始呢?
说到底,解铃还须系铃人,既然前方的戏台子已经搭好,那伊默这个当事人必然要登台唱戏。
此时的戏,已经到了高潮。
伊默一个人来到街上,来到一间小酒馆里,那人又出现在他的面前:“你现在相信我说的了吧?”
伊默没有回答,而是低头喝着他手中苦涩无味的酒。
酒入愁肠,郁恨百结泪。
他将酒壶压到桌子上,噼里啪啦的裂痕像是被灌入狂风暴雨,梨花如烟般坠入地狱。
“涅槃不了的凤凰,根本不能算是凤凰。”那人也陪着他喝起了酒。
这酒乏味,无力回天。
“怎么?我的提议,你还没有考虑好吗?”那人揪住慕楠经的小辫子就攻击个不停,这让伊默也很苦恼,受不了无休止的催促和试压,伊默就答应了他。
为了不让那人看出奇怪的地方,伊默故意演了一出戏:“我可以答应你,我们合作,各取所需,可那是我师父,他不是别人。”
那人噗嗤一笑,有些不理解的看着伊默:“他都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