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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得知妹夫卡明先生已经病逝,妹妹一个人带孩子十分不容易,这才把名下的一处农场交给妹妹打理,农场的产出都归妹妹一家花销,算是他给这对孤儿寡母一些补贴。如此一来二往,这对兄妹的关系总算也没有之后那么僵了。即使后老道格拉斯夫人去世,道格拉斯上校带着孩子搬到诺特堡,他们之间还是会有一些书信往来。
不过也仅此而已了,多诺万探长清楚他们之间的隔阂并没有彻底消失。
这点从道格拉斯上校再婚,多诺万探长这个外人都受到了邀请,而作为妹妹的卡明夫人却没有来也能看出来。
如果每个人的心中真有一杆天平,那道格拉斯上校的心会偏向一直养在身边、但没有血缘关系的女儿,还是有着严重结缔、却是唯一血亲的妹妹……除了他自己,大概没有人有权力置喙。
但从现在他坚持不肯更改遗嘱这点看,答案已经非常明显了——道格拉斯上校宁可把财产交给前妻留下的私生子,也不愿意交给自己的妹妹。
而卡明夫人在明知道这些的情况下还能说出刚刚那番话,不是太蠢没有意识到,那就是她打心底不想承认这一点。
看着女人因愤怒扭曲的一张脸,多诺万探长只能在心中叹息,实在为自己的前上级感到心累。
卡明夫人一阵发泄后暂时没有继续说下去,餐厅中陡然都安静下来。
没有卡明夫人的声音做掩盖,一门之隔的哭泣声终于隐隐约约传到二人耳中。
不等多诺万探长起身查看,守在门口的警员已经一脸复杂地打开门,俯身在探长耳边转述了走廊里发生的事。
于是,刚出来不久的乔伊丝小姐再次被带到了餐厅内。
看着哭到几乎要喘不上气的乔伊丝,多诺万探长带着责备的眼神立刻落到一脸无辜的“约翰斯先生”身上。
阿瑟·马希跟他算是熟人,两人过去都在新伦纳治安所工作过,只是后来一个离开了治安所系统,一个被分派到了诺特堡做了探长。
凯恩探员算是阿瑟·马希一手带出来的心腹,有他做背书,多诺万探长对这位“约翰斯先生”还算信任,却没想到对方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带来这样一个不知算是惊喜还是惊吓的结果。
如果说乔伊丝小姐在接受探长问询时内心只是在动摇,那利昂娜直白的话语就是一把锋利的刀,直接划破了她最后的心理防线。
只有十六岁的少女不停哭泣着,看上去可怜极了,可在刚失去儿子的卡明夫人眼中,她光哭不说话的样子实在可恶至极。
她想要上前质问,甚至想要动手,还好被守在门口的警员拦住,这让多诺万探长不得不警告了她一通。
乔伊丝再次被单独留下,餐厅的大t门也又一次在众人面前关闭。
“……这究竟是什么意思?”卡明夫人终于回过味,指着门问道。 “你们之前说嫌疑人不止一个人,那个人是不是她!”
眼见着她的呼吸再次粗重起来,米切尔律师赶紧上前安抚:“不是不是,是另一个人……探长之前说过,理论上昨天参加晚会的每一个人都有嫌疑,这案子得慢慢查……”
可这次卡明夫人没有之前那么好糊弄了,干脆利落地问道:“那究竟是谁?是昨晚也在场的人之一?”
“这个……”米切尔律师的视线开始游移,最后不可避免地落到利昂娜身上,当即被精神紧绷的卡明夫人察觉了。
“是他?”
女人像只被激怒的公牛,通红的双眼直直看向利昂娜:“既然他是嫌疑人,为什么不把他抓起来?!”
“不不,不是他……是跟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