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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赞诺”真正被抓住后改变了。用剪贴信向伯爵夫人送出“情书”的“保罗”可以是一个疯子,可以是伯爵夫人的追求者,可他能写出那封“情书”的前提便是他会罗兰语。
但据马罗尼先生和他的秘书描述,“尼克拉·赞诺”虽然会一些罗兰语,但说得非常差劲。不但发音不准还只会蹦词,连一句完整的句子都没说出来过。
这点从他之后与伯爵夫人用意图恩诺语交流也能看出来,他并不擅长罗兰语。
另一方面,既然他一见到伯爵夫人就直接用意图恩诺语与其交流,那他也该知道伯爵夫人会意图恩诺语,为什么还要坚持用自己不擅长的罗兰语给伯爵夫人写“情书”?
几个不正常的关键点浮现出来后,那就只有一个解释——“尼克拉·赞诺”并不是写出那封剪贴信的“保罗”。
而除了他,整艘船上能与伯爵夫人和“保罗”都扯得上关系的,只有那位来自“保罗侦探事务所”的私家侦探了。
私家侦探是巴拉本王太后派来调查伯爵夫人的。
不管从他想要跨越栏杆却失败了的举动还是他上船的目的看,他没有能力、也没有动机潜入伯爵夫人的房间,并留下那样一封信。
那答案就只有一个了——信是伯爵夫人自己伪造的。
她最开始想要利用那封信找的人不是“尼克拉·赞诺”,而是想要知道保罗侦探事务所的私家侦探有没有跟踪自己一起上了这艘船。
她知道如果私家侦探一起上了船,对方必定会t千方百计试图靠近自己,那问题就好办了。
用一封不会暴露字迹的剪贴信借口,让他人去寻找那所谓的、试图靠近自己的“跟踪狂”就好……在这点上,利昂娜可以说是完完全全被利用了。
“我没想要向您索取什么,我只想要知道真相。”利昂娜站在卧室门口,平静看向对面的女人,“就像我刚刚说的,如果想不通一件事我就会忍不住想要刨根问底……这就是我站在您面前的全部原因。”
“知道得太多可不是好事,弗鲁门阁下。”
伯爵夫人声音冷淡道:“你是个聪明人,更应该知道这个道理。”
利昂娜:“我只剩下几个疑问无法想通,问完我就离开,并保证再也不会出现在您面前。”
伯爵夫人与她对视数秒,最终再次吐出一口白烟。
“给你十分钟。”她说道,“我不想再在这件事上浪费更多的时间了。”
利昂娜对此并不感到意外,微微颔首后提出第一个问题:“那位''尼克拉·赞诺''的真实姓名是什么?”
伯爵夫人手中夹着烟,有些意外地看向她:“这个重要吗?我以为你知道他的身份就够了。”
“对我来说很重要。”利昂娜坚持道,“我为了追踪他两天都没吃好饭。如果不是巧合,他很有可能会一直在锅炉房藏到明天船靠岸……这样一位优秀的对手我想记住他的名字。”
伯爵夫人不是很能理解她的这种执着,但这对她来说并不重要,随口答道:“多纳托·帕拉佐诺。”
“他是意图恩诺人?”
“没错。”
“你们是什么时候开始有来往的?”
“从他的妻子和孩子生了病开始。”
伯爵夫人嗤笑一声:“跟我那两个''聪明''的丈夫不同,多纳托·帕拉佐诺是个货真价实的情种。为了给他的妻子和儿子治病,他心甘情愿为我卖命…… ”
利昂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