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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有无数次,没什么大惊……”“可纪预他看现在知道太多了!”
徐晨话尾音还没有落全,边只听“哐!”得一声。
徐晨已然被梁策一脚踹开了三四米。
梁策又将窗户开得大了些,窗外的冷风无情得灌入,他冷着声音:
“野渡坊何时有了新规矩?让你也敢插主子的话了?”
夜风将梁策的白饭发吹得飞舞,将他的大半张脸遮住,他俯视着地上的纪预。
徐晨捂着胸口从地上爬起来,咽了口鲜血,低着头:
“多……多谢主子赏这一脚。”
梁策斜眼看了眼徐晨:
“纪府也派些人去,有消息向我禀报。”
“是……”
梁策不再看他,徐晨也毕恭毕敬得鞠了一躬走向了他处。
纪预次日下楼时梁策已经坐在了平日那处。
野渡坊一楼的地板没有了作业的鲜血污渍。
也没有了那些气势汹汹杀气腾腾的黑衣人了。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普通,让纪预觉得昨晚那一幕似乎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一样。
梁策昨夜似乎一夜未睡。
徐晨盯着他眼睛下一圈淡淡的黑眼圈皱了皱眉。
一盏银耳茶杯递到梁策手上:“掌柜的慢用。”
纪预打了个哈欠,微笑着向梁策行礼:
“楼主大人早。”
梁策随意点了点头,心想这小公子怎么这么有礼貌啊。
真不知道他的启蒙老师是谁,有空真得把他请到野渡坊来给他手下这些教教礼数。
梁策实在忍不住打了个瞌睡,他冲纪预招了招手:
“小公子不必这般拘礼,我们都在一起五天……今天都第六天了。”
纪预浅浅一笑:“给楼主大人的礼少不得。”
他拿起一个包子点脚递给梁策,梁策却摇了摇头。
他看着眼前的纪预,愣愣得歪了歪头,他支撑着脑袋:
“多少有些生疏了……”
……
月黑风高杀人时。
梁策终于脱下那一身显眼的红衣,身着一身夜行衣,用黑布蒙上了半张脸。
他最后看了眼熟睡的纪预,轻声关上了木门。
“掌柜的!”
野渡坊门口齐刷刷站着十几名黑衣杀手。
他们衣着简单利落且统一,尤其是他们腰间佩戴的那块暗红色的野渡坊令牌。
也许对他们来说,白发就代表了最高命令和统一吧。
他们见梁策缓步走出野渡坊,接单膝跪在了地上。
今晚要杀的不是一个两个人,而是一群人。
他们每个人心里都知道,此处是去解决月黑阁在宫外的全部势力。
任务由梁策,野渡坊的主人亲自领导,所以艰难可想而知。
是时候介绍一下这个扑朔迷离的杀手组织野渡坊了。
江湖纷乱,世道惨淡。
这世上权力最大的毋庸置疑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帝。
然后再利益场的背后,在光明找不到的地方,还有许多事情是皇权所不能触及或者不能触及的。
而这些黑暗面,虽看起来丑陋肮脏,弱肉强食,但依旧有着规矩,有着主导者。
宫里宫外不同。
宫里有皇家专属单出于机构之外的杀手组织月黑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