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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娃哭了叫妈妈”“树上的鸟儿在笑哈哈”
“娃娃啊娃娃为什么哭呢”
“是不是想起了妈妈的话”
“从前我也有个家”
“还有亲爱的爸爸妈妈”
“有天爸爸喝醉了”
“拿起了斧头走向妈妈”
“爸爸啊爸爸砍了很多下”
“红色的血啊染红了墙”
“妈妈的头滚到床底下”
“她的眼睛还望着我呢”
“然后啊爸爸叫我帮帮他”
“我们把妈妈埋在树下”
“然后啊爸爸举起了斧头”
“剥开我的皮做成了娃娃”
歌声在最后一句戛然而止,歌词和少女的声音相印成趣,让人听来寒毛直竖,浑身泛冷。
突然这时!莫湘录眼睁睁看着自己眼前的一名队友的项上人头掉了下来。
脑袋滚落在廊道上,切口处鲜血横飞。
来不及开口说话,紧接着,那名断头哨兵旁边的队友忽然痛苦地吼叫起来。
定睛看过去,只见此人从额头到脖颈出现了一条血线,血线处的皮肤向外翻着,大有完全脱落的趋势。
这样的场景未免太过惊悚了,距离两人最近的哨兵连滚带爬地跑到莫湘录的身侧。
两人还未反应过来,只见一个周身散发黑气的妙龄少女跨过人头,站在了两人面前。
少女眯起眼睛看向莫湘录和他身边那个瑟瑟发抖的男人,过了一会儿,少女轻轻一笑道:“悄悄告诉你,我之前有个母亲重男轻女,他不让我上桌吃饭,把好吃的都留给了弟弟,有一次我只是偷偷穿了下母亲的裙子,她就把我关起来饿了三天三夜。”
两人并不知道这个少女到底想要表达什么,于是选择警惕地等待着。
少女继续自顾自地说道:“我实在饿极了,于是我去厨房偷吃了一点油渣,母亲发现了我,她把滚烫的热油直接灌进了我的喉咙里,我被活生生烫死了。”
少女话音刚落,莫湘录的身边猛地传出一声刺耳的尖叫声,瞳孔一缩,立刻扭头看过去。
只见自己方才还好好的队友忽然倒在地上,双手痛苦地捂着自己的脖子。
队友疼得在地上抽搐起来,他的脸色煞白,鲜红的血从口鼻中溢出,挣扎了几分钟后,完全安静了下来。
莫湘录的额头冒出冷汗,恐惧感让他的双腿发软,然而迅速飙升的肾上腺素却让他跑的飞快。
少女还在身后徐徐地说着。
少女用最甜蜜的语调说着最恶毒的话语,宛若死神的低鸣。
“我当年才六岁,母亲只是因为我哭闹太烦了,于是她就眼睁睁地看着我吊死在只有一米二的鸡棚上。”
莫湘录一边捂住自己的耳朵,一边快速奔跑起来。
兴许是距离的缘故,声音并没有很大,因此也没有少女口中吊死的窒息感来临。
“她用一根指头粗的麻绳把我挂在鸡棚上,她看着我,直到我停下所有动作,安静地垂下脑袋以后才离开。”
“咳咳咳!!”莫湘录忽然猛烈地咳嗽起来,脖颈处穿来难以忽视的紧勒感,呼吸变得紧张起来。
他鬼使神差地回头看去,少女已经不知何时距离他越来越近了。
少女微微歪头,勾唇笑了笑。
“咯咯咯咯咯咯”笑声贯彻了整个廊道,越来越响亮,越来越诡异。
莫湘录毫不怀疑,自己可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