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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记住了些。他记得,魔教为了保证门内弟子在情爱一事上的修养和质量,还专门特制了一本教授双修的小册子,弟子人手一本,他无聊时也也随手翻看过,倒是不难。他默默将书上所写要点在脑海中过了一遍,才稍稍安心些。
姒荼目光游移地悄悄瞥了眼楼岸,心里又难免有些没底。
他生龙活虎的倒是没事,楼岸他能受的住自己的折腾吗?
不过还好,他做事一向比较有先见之明,方才熬解药时,就已经提前叮嘱了暗点的人,让他们早早准备好补药,以便事后可以给楼小岸好好补一补。
“其实”楼岸抿了口药,抬眼朝姒荼看去:“茶茶若是不想,又或是为难,可以回绝的。这毕竟是人生大事,得看你心意来,你无需感到负累。”
“双修之法行不通,也可以采用其它炼化之法,就是法子复杂了些,并非是毫无办法的,方才那位不过是有心撮合你我,讲的夸张了些。”
他弯眼一笑:“我说真的,方才不过是想要逗逗你。教主大人每次一害羞,就会露出很多有意思的情绪,很漂亮,也很可爱。”
姒荼:?
他耳朵红了红,将那喝完的药碗一放,很有气势地道:“谁说我为难了!”
“本座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不好意思点怎么了?有问题吗?双修多好,又能帮你逼寒气,又能修炼提高功力的,对你我都大有裨益,本座为何不试?”
楼岸垂眸,恰到好处地挡住了眼中的那抹暗涌,表面上却不动声色:“这么说来,夫君是愿意的了?”
姒荼被他轻飘飘的一声夫君唤得心口痒了痒,干咳一声故作威严道:“若非顾及你此时身体柔弱怕是受不住本座摆弄,本座又岂会思虑万千摇摆不定。”
楼岸轻笑一声,并未打破某人那不切实际的幻想。
“别以为我不知道,”姒荼看着他那副慵慵懒懒男狐狸精的模样,眉梢一挑,欺身上前在楼岸半遮半掩的胸膛上戳了戳:“方才医者在时,你不过是故作姿态,好让本座心疼,都老夫老妻这么久了,你那点技俩本座早就看穿了。”
楼岸把他的手握住,轻轻往怀中一扯,不答反问:“哦?是吗?”
姒荼抬抬下巴:“当然了,你不过就是仗着本座疼你罢了!!!”
他话音未落,就被蓄谋已久的某人翻身而上,压在了榻上,匆忙间伸出的手只来得及勾下一旁的床帘。
“既如此,那就劳烦教主大人,再好好疼疼我了”
那声音婉转、勾人,带着露骨的爱意与一腔真情,却足够动听。
姒荼的胸腔里鼓噪出了慌乱的悸动声,一阵阵,一声声,大得仿佛在这片独属于二人的私密空间里回响。
他闭了闭眼,却是难得一见地回应上去,主动加深了这个温柔缱绻的吻
热意在这片空间里蔓延,姒荼混乱的视线只能捕捉到随风晃荡的床帘,他在密不透风的爱抚里宛如一个在温泉中将要溺毙的人,他迷蒙的世界里只有楼岸,楼岸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他只能拉住他,抱紧他,才不会在热意里融化,才能获得新生。
尽管从始至终,这片混乱的作俑者也是他。
是他,也只有他。
不知碰到了什么地方,姒荼迷茫的世界里总算恢复了些许清明,他抓住了楼岸的手,声音沙哑:“等等,是不是搞错了,我不是应该在”
楼岸俯身亲了亲他的眼睛,低声诱哄:“乖,都是一样的。”
“我中毒了,夫君就让让我吧。”
姒荼推拒的力道骤然减小,唇再次被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