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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喝。姒荼“害”了一声,有些疑惑,心想自己这一晕,难不成还反倒激发了自己那帮狐朋狗友的“怜惜”之情?别太好笑了。
姒荼一脸难言的神色,眼里满是嫌弃,简直无法想象那几位柔情小意地喂自己喝水的场景。
他刚准备开口推脱,却被那只手突然抵住了胸口,天旋地转间便被其推回了床上。
姒荼:“?!”
“!!!”
下一瞬,层层叠叠的帷帐被人彻底挽起,那道身影也彻底出现在了姒荼的眼前。
面前的人一身浅色长袍,腰身劲瘦有力,如墨的长发被一支素色的簪子松松挽起,慵懒又不失庄重,端的是一个风华绝代,不是楼岸又是谁。
瞬间,姒荼的眼神噌地就亮了,忙出声问道:“你怎么来了?”
但可惜,对面某人似乎并没有想要回答他的意思。
楼岸眼睫低垂,浅色的唇轻轻抿着,站在床边也不说话,就这么定定看着姒荼。
一看就是生气了。
姒荼瞬间警觉,立马便开始仔细思索是不是在自己昏迷的期间发生了什么,让楼小岸委屈成这样。
谁!究竟是谁敢惹他家夫人!
天杀的,楼小岸都不笑了!他笑起来明明最好看了!
难不成是自己昏睡的时候,楼岸来了魔教,结果山前看守的弟子狗眼看人低,不让他入内?或是谁自作主张地驱赶他?又或者是哪个不长眼的把楼小岸当成了他的男宠,提醒他注意身份了?
话本子上面都是这么写的。
姒荼心疼坏了,每次楼岸露出这副表情,他就毫无招架之力,活脱脱一副为了美人色令智昏的昏君。
姒荼自己也知道,但是他控制不住,并且在哄夫人的这条道路上跑得十分洒脱,乐意至极。
看着楼岸眼尾上的那一抹红,姒荼登时连疼也顾不上了,坐起身就要抱楼岸。
却再次,被楼岸撑着手一点点地、不容置疑地推倒在了床上。
姒荼眼睫颤了颤,然后一点点地睁大了。
因为在这个姿势、这个情景下,他不可避免地想起了一月前他们分别那天发生的事。
两人交错的呼吸,彼此身上的温度,楼岸在他耳边隐忍的喘息,和在他手上的触感
姒荼的脸一点点变红,随后羞愧地挡住了自己的表情,青天白日的,朗朗乾坤的,他怎么可以满脑子都是那种事!
还不是都怪楼小岸,他他他,如此不庄重,都把自己带坏了!
姒荼投降般地做了最后的劝说,虽然听起来并没有什么说服力:
“你等等,我刚醒,估计一会儿还有人探望,这样不太好。”
姒荼睁开一只眼,无奈地退步道:“你要是真的想那什么,我们可以晚上”
楼岸脸上没什么表情,等着床上的某人将话说完后,才语调平稳地开口:“用不着等晚上。”
他伸手往后一挥,寝殿内的那几扇厚重的雕花木门便轰然关上了,发出沉闷的声响。
楼岸欺身上了床,帷帐在他身后层层叠叠落下,光,暗了下来。
姒荼手指蜷缩了一下,睡醒后微微带着点水光的眼瞳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紧张,又像是在期待些什么。
楼岸唇边突然发出了一声无意义的笑,手里还捏着那盏茶,歪头问榻上躺着的人:“教主大人渴了?”
姒荼突然察觉出了些危险的意味,顿时便一动也不敢动了,只看着他,轻轻“嗯”了一声。
楼岸的唇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