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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得干干净净,玉清才松开了桑伊,他的手指抚上桑伊湿润的睫毛,怜惜道,“桑桑,会舒服些吗?”桑伊呼吸急促,他缓了好半晌才喃喃,“师父。”
“再次见面之后……”玉清低声道,“我与桑桑并没有怎么亲密接触过,除了第一日。”
桑伊舌尖舔了舔嫣红的唇,他垂下眸,“都没有,感觉过分亲密了,会很不负责任。”
“但孙悟空……”这个名字一出口,玉清又硬生生压下去,这样好像在嫉妒一样,太难看了。
可事实上,他就是嫉妒,压抑在心里,他不能对桑伊说什么。
桑伊听见孙悟空的名字时指尖轻颤,那天他的确是糊涂了,总是这样犹犹豫豫的,伤到的人就会更多了。
玉清闭了闭眼,笑了一下,“其实……我还是很高兴。”
桑伊略带茫然地嗯了声。
“能再次见到你,再次与你一起,我很高兴。”玉清说,“即便什么都不做,只是看着你那种欢悦已经无可比拟。”
桑伊咬紧了唇。
“好好休息吧。”玉清扶着桑伊躺下,“等病好了再说别的。”
桑伊睫毛抖动着,他躺下来扯紧了被子,看着玉清。
“睡吧。”玉清笑道,“师父会在这里守着你的。”
“师父。”桑伊忽然握了一缕玉清垂下来的白发,“我记得那个时候你并非白发。”
玉清愣了一下,他轻声说,“时间太久了,颜色由黑变白也不是什么怪事。”
“师父比起那个时候,也变了很多。”桑伊说,“现在的温柔很直接。”
玉清轻笑一声,“这话的意思……难道曾经不那么温柔?”
“第一次见到师父的时候,我觉得师父很适合握剑。”桑伊说,“做那种性情孤高的剑客。”
玉清道,“那可让你失望了,不过你若是喜欢我也可以握上剑。”
“师父现在这样就很好。”桑伊的脸贴上玉清的腿,他声音很低,“我一直知道,我很依赖师父,以前我时常想,若是师父有朝一日都不包容我做的事,那一定是我真的太过分了。”
“你做事从来不过分。”玉清低声说,“桑桑是一个很好的孩子。”
“师父把我当孩子吗?”
“要是把你当孩子便不会喜欢你。”玉清道,“我从来没有把你当过孩子。”
桑伊莞尔,“可是有一段时间我却把师父当做我的父亲一样的对象。”
玉清:“……”
桑伊说,“不过现在想想,也许只是因为师父对我太好了。”
“我自然要对你好的。”玉清轻笑一声,“你是我的小徒弟,也是我唯一的认定的伴侣,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是小徒弟。
在昆仑山的时候,桑伊偶尔会嚯嚯玉清养的仙鹤,有很长一段时间那些仙鹤见到他又爱又怕,躲得厉害,桑伊大概是处于叛逆期,便去骚扰玉清。
玉清和南极仙翁下棋,他也要在一旁指点几句,让玉清跟着他指点的走,因此那段时间玉清没少输给南极仙翁。
玉清很纵容他,有时候桑伊会想,幸好他不是真的刚破壳的鸟,要不然被这么溺爱早就歪了。
“是啊……”桑伊呢喃着,“师父对我太好了,有些话我想说都很纠结。”
“桑桑。”
“师父。”桑伊忽地打断了玉清的话,他问,“如果我想离开的话,你会不会同意?”
玉清一怔,他道,“你现在还生着病,我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