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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方案想好了, 你只要再审一遍盖个章就行,这还累吗?”“累啊。”禅院稚依犹如一条咸鱼:“我的眼睛是用来看世界的, 不是用来看这些黑漆漆的字的。”
“嚯。”松田阵平换了个姿势:“那要是我们不在呢?这些东西你该怎么办?放着不管吗?”
怎么可能放着不管。
她既然决定当家主,就不是说着玩玩的。
不过嘛……
禅院稚依懒洋洋地瞥了他一眼,理所当然地说:“但你们在不是吗?”
无论是被迫还是自愿,禅院稚依从小看的书远远超过同龄人,要让她静下来处理这些公文也不是什么难事。
但那是只有她自己的情况,有式神们在,干嘛还要费劲巴拉的去干活啊。
而且禅院直毘人那家伙,敢这么放心的把禅院家全权交给她这个毫无经验、学业繁忙、看起来就会随着性子折腾禅院家人的人,不就是看中了她身边这些得力干将吗?
松田阵平被她这句话说得哑口无言,他从桌子上跳下来,拉了把椅子坐到另一边。
‘啧’了一声:“麻烦的小鬼。”
他跷着二郎腿,继续翻阅文件:“看看,说得这么理直气壮,都是你们惯出来的。”
萩原研二嘴角抽了抽:“小阵平,你但凡放下手里的东西在说这话呢?”
大多数年轻人、尤其是像禅院稚依这种充满精力的年轻人,喜欢玩乐也是正常的。
而且稚依才16岁,这十六年里也就进入高专后,才开始真正拥有自由和属于自己的青春,这其中又有大部分时间是在祓除咒灵和契约式神上,这样算下来,她真正如同龄人般玩闹的时光,简直少得可怜。
所以他们纵容一点有什么关系呢?
稚依身为家主,不管怎么说该了解的东西也要大致知道,要不是因为这个,他们都能全部做好,哪需要她坐在书房里,浪费时间。
禅院稚依笑嘻嘻地说:“这就是田田的可爱之处。”
萩原研二非常赞同。
金发青年捡起那张掉在地上的纸,好笑地接道:“是说反差萌吗?”
松田阵平被恶心得打了个寒颤:“喂,金发混蛋,不要用那种奇怪词来形容我!”
“我只是在实话实说罢了。”降谷零朝禅院稚依看去,露出一个笑容:“对吧?稚依。”
禅院稚依点点头:“对,就是这个意思。”
“想打架吗?”松田阵平不爽,故意道:“你这瓶邪·恶的波·本·酒。”
邪恶的波本酒——禅院稚依曾经对他的称呼。
降谷零成功想起一段尴尬得脚趾扣地的回忆。
其他人也同样,差点笑出声,又在看到琴酒时,连忙憋了回去。
降谷零深深吸口气,紫灰色的瞳孔眯起,冷笑一声:“好啊,乐意奉陪,输了乖乖变成小·狗趴在稚依手边。”
“你说什么?!”松田阵平撸起袖子,咬牙切齿地走过来:“再说一遍,我的本体不是狗!”
“喔!”有乐子看了!
禅院稚依眼睛亮起,从背包里拿出甜品和茶,用精致的碟子和杯子装起来,分别给众人分了一份。
诸伏景光接过这份平平无奇——没有任何正面、负面效果的甜品,看了眼因为熬夜打游戏,染上黑眼圈的禅院稚依。
心念一动。
淡绿色的光芒从指尖溢出,汇聚于甜品中。
蛋糕散发出不详的气息——失败了。
伊达航